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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VB演员患罕见免疫疾病,治病花光积蓄陷财困,在街头努力卖唱

2025-07-17 11:33 粉丝网

  

 

  最近,香港旺角的弥敦道旁,霓虹初上时,陈康健背着一把磨损的吉他站在街角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黑色卫衣,领口被撑得有些变形,肚子在布料下鼓鼓囊囊地凸起。指尖划过生锈的琴弦,《海阔天空》的前奏在车水马龙中显得有些微弱,面前的折叠小板凳上,一张打印的收款二维码被透明胶带贴了三层,边角卷着毛边。有路人匆匆经过,手机屏幕的光扫过他的脸 —— 浓密的胡须遮到了嘴角,眼下的黑眼圈像晕开的墨,没人能将他和十年前《超级巨声》舞台上那个穿着白 T 恤、眼神清亮的少年联系起来。​

  这几年,陈康健的名字几乎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。港媒偶尔拍到他,也只是模糊的侧影:在诊所门口排队的背影,在菜市场挑便宜蔬菜的身影,或是像现在这样,在街头抱着吉他唱歌的模样。直到最近有人将他街唱的视频传到网上,配文 “认得出这是 TVB 的陈康健吗”,才让这个沉寂已久的名字重新回到人们视线中。​

  “不是不想留在荧幕前,是身体实在撑不住了。” 在接受港媒访问时,陈康健的声音带着长期服药后的沙哑。他说确诊那个罕见的免疫系统疾病时,正在拍《爱回家之开心速递》,那天他在片场突然腹痛如绞,冷汗浸透了戏服,被同事架去医院时,还攥着没拍完的剧本。医生拿着化验单叹气的样子,他至今记得:“说我体内的器官像被反复发炎的气球,肿得厉害,随时可能出问题。”​

  从那以后,疼痛成了他生活的底色。早晨醒来,太阳穴像被钉进了钢针,连低头系鞋带都会牵扯着四肢的神经痛;吃饭时筷子刚碰到嘴边,头晕就铺天盖地涌来,食物在嘴里嚼着嚼着就没了知觉。有次在便利店买面包,他突然痛得蹲在地上,额头抵着冷硬的地板,过了十分钟才能勉强站起来,身后的收银员小声议论 “这人是不是喝醉了”。​

  TVB 的片场节奏,本就容不得半点拖沓。他试过硬撑着拍夜戏,凌晨三点在化妆间晕倒,被送到医院时,血压低得医生都皱眉。“那时候才明白,我连一部剧的周期都扛不住了。” 他捏着那份到期的合约,在办公室门口站了半小时,最终还是没敲开经理的门 —— 十年里,他演了三十多部剧,都是些 “街坊甲”“司机乙” 的角色,台词最多的一次,是在《溏心风暴 3》里说 “先生,你的外卖”,连特写镜头都没有。离巢那天,他收拾储物柜,里面只有几件印着 TVB logo 的旧 T 恤,和一张《超级巨声》的十强合影。​

  这几年的求医路,比他演的任何剧本都曲折。西医的药吃了一堆,转氨酶指标忽高忽低;中医的药汤熬得满屋苦涩,喝到后来闻到味道就反胃。有次在诊所,老中医摸着他的脉说 “这病西医难根治,得靠养”,他走出诊所时,阳光晃得眼睛发疼,突然蹲在路边哭了 —— 口袋里的银行卡余额,已经不够支付下一次检查费。​

  身体的变化也让他越来越难认。曾经在《超级巨声》里,他虽然不算瘦,但脸颊紧致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;现在体重飙涨了四十斤,双下巴叠在脖子上,胡须几天没刮,像丛生的杂草。有网友翻出他早年演小配角的截图对比,评论区里满是 “完全不敢认”“怎么变成这样了” 的惊叹,还有人误把他当成街头流浪汉,递过来半瓶矿泉水。​

  为了筹医药费,他把吉他从储物间翻了出来。那把琴还是比赛时节目组送的,琴颈处刻着 “第十名” 的字样。起初在街头唱歌,他总低着头,手指遮住脸,生怕被熟人认出来。二维码收款提示音响起时,他会像触电似的抬头,看到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,又赶紧低下头继续弹唱。直到有次,《超级巨声》的同期好友何雁诗路过,突然站在他身边合唱《朋友》,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,有人举着手机录像,他才敢慢慢抬起头。​

  现在的街唱,成了他生活的常态。周末的铜锣湾,他会提前两小时占个角落,把折叠凳摆好,二维码旁边放一张打印的小卡片:“因病求医,多谢支持。” 偶尔有圈内好友来捧场,唱几首歌就走,留下他一个人在暮色里收拾琴弦。有次港媒拍到他和黄宗泽合唱的画面,标题写着 “昔日艺人街头卖唱,好友力撑”,他看着新闻,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—— 这已经是他能得到的最大关注了。​

  2023 年的《中年好声音》,曾是他最后的希望。报名那天,他特意刮了胡子,穿了件干净的衬衫,对着镜子练了二十遍《我》。面试室里,评委打断他的演唱时,他的声音还在发抖:“老师,再给我三十秒……” 对方只是摇头:“你的状态,不适合这个舞台。” 走出 TVB 大楼,他沿着弥敦道一直走,走到天黑,手里还攥着那张被揉皱的报名表。​

  如今在街头唱歌,他最爱唱《超级巨声》时的参赛曲《月半小夜曲》。有次唱到 “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”,突然有人在人群里喊 “陈康健加油”,他的声音顿了顿,眼泪砸在吉他上,晕开一小片水渍。风吹过街角的霓虹,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个被生活压弯,却还在努力站直的问号。​

  那些路过的行人,或许不知道这个街头卖唱的胖子,曾在荧幕上出现过;不知道他的吉他里藏着十年的演艺梦;不知道他每次抬头微笑时,都在忍着钻心的疼痛。但每当收款提示音响起,他总会轻声说句 “多谢”,然后继续拨动琴弦 —— 至少,还有歌声陪着他,对抗这漫长的黑夜。